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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7.一張純潔白紙(微H)

    167.一张纯洁白纸(微H)
    (0版-2022-0809)
    到了月圆的那天晚上,姚双凤洗好澡、在家吃过晚餐后,才搭马车去港边找尤金。这次出行的护院有叁十六人之多,据说他们从港口到甲板上都要放人站岗;至于初四会一直守在门口。
    姚双凤被阿福引领着,直接到了尤金的卧房。
    船长卧室有小客厅和更衣间,还有个专属的小阳台。
    她进了卧房没看见尤金,直觉往阳台走去,推开门,就看见椅在栏杆边的尤金。
    船外侧的墙上固定着烛台照明,让尤金冷白的侧脸看起来温暖许多。
    他穿着得体的奶茶色西装,波浪黑长发用洒金丝带束在颈侧,随着胸脯蜿蜒垂下。
    姚双凤关上门:「月亮好圆啊!」
    尤金将被风吹拂过脸颊的碎发拨至耳后:「是啊!今夜真美。」
    阳台上简单放置了一张圆桌和两把椅子,桌上有盏圆形玻璃拼贴小烛台,烛火从里面照映出来,把小圆桌映射得五彩斑斕,也把红酒杯中的液体衬得晶莹闪烁。
    姚双凤当自己家似的就坐下了,尤金也走过来,将一杯酒递给她。
    她晃了晃酒杯,看着红酒摇曳,嗅了下酒香,才看向尤金。
    尤金却是一口乾了那杯红酒,又伸手拿起醒酒器皿,倒了半杯出来。
    姚双凤晃着酒杯问:「紧张?」
    尤金不敢看她:「嗯。」
    「你们男人,不是在圆房前都会有专人指导吗?」她主要是从莫氏房氏那里得来的知识。
    尤金又喝了一口酒:「我家……没有的……父亲说:『男人婚前应当纯洁如白纸,一切让妻主教导,染成妻主想要的顏色。』」
    女人愕然:「怎么可能?你活这么大,难道都没偷看过春宫图什么的吗?」
    藉着月色和烛光,可以看出尤金的脸颊晕红:「我记着父亲的教导……若有相关商品,也只是看个大概……并没有细看或研究……父亲说,一个男人的忠诚,不只是在婚后,在婚前也要克己守礼,才算是对未来妻主忠诚。」
    姚双凤喝了口酒,吐出来的气息都有酒香:「我还以为……你都敢私奔了……这些东西也不会不敢看……」
    「那是两码子事!」尤金急着说:「阿凤在我心中的重要性超越一切,所以我才为你打破坚持,而这并不妨碍我对未来妻主的忠诚、你不可以因此质疑我的贞洁……」说得很急,都快要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好好为自己辩白。
    「不,我不会质疑这个,与其说我不质疑,不如说我其实不太在意……」
    这次换成尤金纳闷:「男人的贞洁……怎能不在意?」他家教严谨,从商之道和守身如玉一直都是刻在他心中的行事基准。
    姚双凤看着他的眼睛:「我喜欢你,就是喜欢你这个人、喜欢现在的你。无论你以前经歷过什么,都是那些才成就了现在令我喜欢的你。并且就算你跟我在一起后,不小心被迫失了贞洁,我也不会怪你,还能一样的爱你。」
    尤金又乾了手中的红酒:「阿凤这样的剖白……真令人意乱神迷……」衝击到他的价值观了。
    「阿金,别怕,今晚交给我吧!」奉霜瑶上辈子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讲出这种话的一天。
    尤金可能酒意上头,眼神稍微有点迷离,他的睫毛不浓密但很长:「父亲……只有交代最后的步骤……」
    「喔?」
    「说是一切都结束以后,要先亲下面的嘴再亲上面的嘴,阿凤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?」
    姚双凤想了想这个世界男人奇异的习性……心中了然,对着尤金缓缓点头。
    尤金露出了个放心的笑容:「我还听说男人第一次会有点痛,那是为了适应妻主的形状,第二次以后就不会痛了。」
    这次姚双凤为他斟了半杯红酒:「别担心……明天早上,你会有个愉快的回忆。」再给他一个安心的微笑。
    尤金举杯与姚双凤的相碰,抿了一口,看向平静的海面。
    倒是姚双凤喝光了杯中的酒液,她站起身,走到尤金椅子侧面,双手撑在左右扶手,以一种强势的姿势包围住他,伏下身子,吻上了尤金的唇。
    尤金肤色冷白,嘴唇却红艷似血,尤其上唇中央唇珠明显,姚双凤一直很想一亲芳泽。
    只是没想到可以在今天一口气达成全垒打。
    尤金仰着头,笨拙地回应姚双凤,两人口中都有酒香,唇舌交缠,尤金的呼吸逐渐紊乱。
    姚双凤轻轻勾着他的领带:「我们进去吧!」
    两人进了房间,关上门。门上的窗帘早已放下,只有月光透了进来。
    姚双凤帮尤金脱了西装外套,扔在沙发上。
    然后她伸手去解领带鍊:「这东西要怎么弄下来?」
    尤金呵呵笑:「里面固定在釦子上。」
    姚双凤翻开领带:「喔~原来在这里。」
    在她拉松领带时,尤金握住她的手:「我们去床上……再脱。」
    看着他脸上的红晕,姚双凤觉得他是害羞了:「好呀!」
    她自己除去外衣,只穿着里衣,爬上了尤金的大红软床。
    尤金已经把周遭的布幔放下,床内很阴暗,只有姚双凤上床那侧没有拉紧,透进一些微光。
    尤金鑽进被中,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。
    姚双凤也掀开被子,在大床上滚了一圈才到他身边,把罪恶之爪放在尤金的胸前釦子上。
    她顺着釦子一颗一颗往下解,最后是松开的男人的裤头,然后手掌往上,贴着腹部肌理爬上胸膛。
    尤金的肌肤细腻平滑,姚双凤的手刚在外面吹过冷风,温度略低,她摸索的时候让尤金阵阵激凌。
    摸向男人的锁骨、喉结、然后是娇艳的红唇。姚双凤以手指调戏着尤金。
    尤金张开嘴,以唇含住女人的手指,半响,那作乱的手又直接往下,没入裤头,将他的男茎从裤子里翻了出来。
    姚双凤轻握那暖热的阴茎:「呵呵!你已经准备好了呢!」尤金的没有太粗,她的手指可以握住合拢,而且尤金没有贞操环,她可以顺畅地从头部摸到跟部。
    「啊……阿凤……」尤金是第一次被女人握住那里,手脚都不知该摆哪里。
    姚双凤单手握着尤金,另一隻手去寻他的手,与其五指相扣。她用手肘支撑在床上,手掌钉住尤金的手掌,同时与他接吻。
    没想到尤金发出似哭似呜的呻吟,听得姚双凤下体一热、瞬间饱胀。
    她差点忍不住要把尤金强了。
    但想到这是尤金的初夜,姚双凤放缓节奏,慢慢地与他耳鬓廝磨。
    尤金微微发颤,一是紧张激动,二是被姚双凤挑逗得浑身犹如电击。
    他的人生从未经歷过如此美妙的时刻,难怪人家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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