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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78.究竟是個什麼(H)

    078.究竟是个什么(H)
    (0版-2021-0923)
    一番激情过后,莫儒孟瘫倒在姚双凤旁边,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汗湿的鬓发贴在脸颊。
    姚双凤翻过身来,一隻手和脚跨在他身上,莫儒孟想动也不敢动,就这样僵着,不知不觉间睡去了。
    他睡得并不安稳,除了会看见附近邻居的梦以外,自己也会做恶梦,尤其是刚才与姚双凤提起不堪回首的过去,他就梦见了在余家下人房时,被余总管恣意辱弄、还供其他下人褻玩的日子。
    他满身汗吓醒的时候,就看见他与姚双凤的下半身的被子被掀开,双生子在那儿互相亲吻着,还长着白绒的垂耳,裤子里的屁股看起来很翘,可能是小尾巴在里面。
    「你们俩……」他很清楚这是他儿子,因为他们出生时就带着湿漉漉的垂耳和白尾巴,是我见犹怜的可爱小傢伙。
    「爹爹……」盼妹小声地唤他,从窗外光线看来,应该是天快要亮了。
    「你们怎么……变这样了?」
    盼妹小声的解释:「上次我与哥哥施行『雪化冰消』之后,就长出来了。方才我们试着再做一次,果然也能再长出来呢!」
    莫儒孟小心翼翼的起身,想姚双凤掖好被子,才想起晚上那番云雨过后,尚未帮她清理,那俩儿子就是吃了他的……可能是他们妹妹或弟弟的东西?
    他的脸忽地热起来,一方面觉得羞愧,一方面又要装得若无其事,毕竟顾妹盼妹都没说什么,还是他们不知道他睡前与双凤……
    「爹爹!我们这次又发现了一件事!」盼妹有点兴奋的说:「我可以感觉到哥哥身上的感觉!」
    「感觉?」盼妹有时候讲话没头没脑的,莫儒孟还没搞清楚。
    顾妹帮着答腔:「我和盼妹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感觉,应该可以说是共感。」
    盼妹马上身体力行,手指戳着顾妹的脸颊:「我戳哥哥的时候,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被戳喔!」
    不知是否叁人对话的声音太大了,姚双凤幽幽转醒,她睁开迷濛的眼睛,半响才开口:「现在什么时辰了?」如果还早她还想再睡会儿呢!
    「应该过卯时了,冬日太阳升得晚,我该去准备早饭了。」莫儒孟说着就起身穿衣。
    姚双凤翻了个身,想说早饭要烧好还要一段时间呢!而且这可是过年,睡懒觉理所当然。
    就在莫儒孟穿好衣服时,初四撩开珠帘过来了,他听到姚双凤醒来,便来请求今日的第一波赏赐。
    虽然双胞胎还在床上,但姚双凤在被窝里暖着,实在懒得下床,就任由初四鑽入被中,为她紓解一夜的憋闷。
    之后初四逕自退去,姚双凤也打算再睡个回笼觉。
    「妻主姐姐~」盼妹爬到她身边奶声奶气的叫她。
    她闭着眼:「嗯?」
    「您看看我嘛~」盼妹在她身边趴着,撑着头看她。
    姚双凤一睁眼,就看到白色的波浪捲发成片垂落,精緻可人的脸上有着粉红的瞳仁,脸颊边还掛着诱人的兔耳。
    她不自禁的伸手去握住那长长垂耳,摩娑着细緻柔软的兔毛,爱不释手。
    盼妹于此时说道:「妻主姐姐……人家想伺候您~」
    姚双凤的视线往下移,看着他双腿中间突起的小帐篷,知道他俩晨勃了,兴致正高昂。
    她伸手掏出贞操锁钥匙:「你们自个儿玩吧!我还想睡会儿。」
    顾妹却道:「若妻主想休息,贱侍还是不打扰的好。」
    「不碍事,你们玩吧!大过年的别憋着,反正我只是想闭着眼。」她真的一点都不在意,借个洞出去而已,又不是没跟他们做过,她知道润滑什么的,双胞胎都会做得很彻底。
    盼妹的一隻耳朵还捏在姚双凤手里,他接过钥匙递给顾妹:「哥哥你先。」说完还把脸朝姚双凤挨近,贴着她的手蹭了蹭。旁边的顾妹打了个颤。
    姚双凤闭着眼,享受手内毛绒的软绵,还有手背肌肤的细滑,听着顾妹窸窸窣窣解开裤襠的声音,和放下贞操锁的轻微碰撞声,盼妹的呼吸也渐渐加重。
    「嗯~哥哥~」是盼妹的娇嗔。
    姚双凤微微睁眼,看见顾妹爬过来为盼妹解开贞操锁,还低下头含住盼妹的小盼妹。
    「唔嗯~」顾妹的喉头深处发出一声低鸣,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分身被包含的快意。
    「哥哥!你快侍奉妻主姐姐,这样盼妹也会感觉舒服~」
    顾妹充耳不闻,头颅在盼妹身前起伏着。
    「啊~哥哥~拜託啦~」盼妹难耐的扭着。
    「嘖!」顾妹保持口内的真空同时往后拔开,嘴儿离开盼妹的时候发出一点声响。接着他爬到姚双凤身下,姚双凤是侧着睡的,顾妹将她的双腿弯曲,盖上被褥,只露出没穿裤子的屁股。
    他低伏下身,侧着头,轻轻舔拭唇贝。待牝门波光水亮,他张开腿,用极低的跪姿慢慢入了进去。
    「嗯呀~好舒服!」盼妹娇娇的在姚双凤旁边说。明明插入姚双凤的是顾妹,但盼妹也能感觉到同样的感受,只是顾妹比较隐忍,盼妹完全随兴。
    「啊……妻主里面好温暖、好热……嗯可是人家的小盼妹还晾在这儿,凉凉的,嗯同时有温暖的感觉和凉凉的感觉……啊……」盼妹也闭上眼,沉浸在前所未有的体感当中。
    姚双凤伸出另一隻手去握住小盼妹,用包皮包着,箍住龟头冠状那圈沟槽,藉着包皮的润滑,抽抽拉拉。
    「嗯哼!」这是顾妹发出的,他除了感受到姚双凤膣屄的热烈,还感觉龟头被人抓住,对着冠状使坏,快感让他从根部激灵到头顶,此般麻痒让他的阴茎又硬胀了几分。
    他守住精关,稍微退出一点便用力撞上臀肉,想藉此分散龟头被人抓捏的注意力。
    小声且密集的「啪啪啪」声响充斥整个卧房,
    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,姚双凤不按牌理出牌,动作并非僵化的抽拉,有时还会稍微旋转,手下的操作让顾妹猝不及防,终究还是失守。
    「啊啊啊~好舒服~好舒服~这样人家不行了、不行了、要洩了、快要洩了昂昂昂~~~」盼妹忠实的将顾妹的感受实况转播。
    姚双凤透过盼妹的呻吟,推测即将洩出的时机,紧握小盼妹的根部,死抓着不让他洩出。
    「昂啊!啊~!要洩!要洩、人家要洩出来哈啊啊~~~~」盼妹从娇吟转为大喊,但小盼妹被姚双凤狠狠箍住,他在感受到顾妹洩身顶点的同时,自己却不能洩出。
    而顾妹则是在洩出的一瞬,抓紧了盖在姚双凤身上的被子,手指都用力到泛白。他同时感觉到洩出的快感和被箍住的压抑,震盪了他的五感,使他一时恍神。
    他脱力的趴在姚双凤身上,阴茎慢慢滑出销魂的肉穴,静待喘息平復。
    此时盼妹眼眶含泪的看着姚双凤:「妻主姐姐使坏,尽会欺负人家……」满脸的委屈。
    姚双凤不自觉笑了:「哪里有欺负你,这样你还可再洩一次,岂不美哉?」
    盼妹瞬间眼睛都亮了:「妻主姐姐真聪明,盼妹现在就来!」说着就起身,把顾妹拨到他刚刚侧躺的位置去,握着自己的小盼妹,插入混着哥哥精液的穴口。
    顾妹躺着,眉头微皱:「盼妹……别、我才刚、啊!」
    盼妹的龟头处,此时也相当敏感,是顾妹洩完的感受,刚触及穴口就麻痒难耐。
    他隐忍着,缓缓插入温暖滑腻的穴内。
    盼妹刚才体会过顾妹射精的快感,但此时自己卖力动作又有别样的不同感受;顾妹弛软的阴茎给他一些销魂的感觉,他自己硬挺的肉茎插入花穴又是另一番蚀骨的滋味。
    他卖力的在姚双凤身下耕耘,看着妻主闭着眼却带着微笑的表情,他想让妻主无法忽视他的存在。
    盼妹大起胆子,捉着姚双凤膝盖,将她的身体翻成正躺,两手撑着膝盖又入了进去,盼妹将姚双凤的腿折在身前,伏下身体,双臂将她的腿围在身前,双手撑在床上,又开始像兔子蹦噠般的使劲,那速度之快,驱赶了姚双凤的睡意,使她沉浸在下身的快感之中。
    但兄弟俩刚才都已经兴奋非常,在姚双凤高潮之前,盼妹就洩了;躺在床上的顾妹又一次感受到洩出的快意,他的阴茎没有被姚双凤箍住,所以仍旧喷出了一点浊液。
    盼妹也是爽得不行,虚脱般的爬到姚双凤身旁,硬挤在顾妹与她中间,没有多馀力气调整自己的姿势,面对着顾妹,瘫软躺了下去。
    姚双凤腿有些凉,踢了踢被子,把叁人都垄罩在被子里,然后伸手去解盼妹的裤腰带,手探进去擼那团白澎的兔尾。
    「「嗯啊~」」兄弟俩同时发出娇吟,随着姚双凤的揉捏,又发出几声无力的哼哼。
    就这样捏着、揉着,莫儒孟敲了房门。
    「进来吧!」姚双凤说。
    莫儒孟端了盆热水:「你们俩该起来侍奉妻主了,今儿都起晚了还不麻利点!」他刚才站在门外,听着房内的动静,心里既羡慕又羞愤,羡慕的是两兄弟可以名正言顺的与姚双凤欢好,羞愤的是自己那不争气的小兄弟又翘个老高、羞愤自己对双凤充满意淫与遐想。
    他将水盆放在桌上,看着床上闭眼假寐的叁人,顾妹盼妹的垂耳渐渐缩小、消失。
    「你们俩个!」他语气严肃了些,但双生子仍然窝在被子里不动。
    「爹爹……」盼妹懒洋洋的发声:「这次好累呀!我和哥哥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嘛~让我们休息一下。」之前兄弟两人轮番上阵,洩出好几次都不是问题,就是这次感官双倍的刺激,太强烈了。
    「胡闹,妻主都还没伺候好,夫侍怎么可以在旁偷懒。你们俩快去洗漱,双凤这里我来收拾。」
    顾妹慢吞吞翻了个身,撑起身体爬起来,稍微整了整身上衣服,又扒开被子,把姚双凤身边塞得严严实实,然后伸手去扯盼妹,帮他把里衣穿好。
    兄弟俩套上了中衣外衣,勾肩搭背的出去了。
    莫儒孟叹了口气,拧乾热水盆里的帕巾,掀起姚双凤下半身的被子,为她擦拭腿间滑腻。
    姚双凤已经不想睡了,刚刚盼妹那波衝刺,让她兴致上头。她看着莫儒孟俊美的侧顏,想着他那绝世美器,酝酿了一下勇气,开口道:「儒孟,我想要。」
    莫儒孟的动作僵了一瞬,不敢看她:「早饭就快好了。」
    「不是想吃早饭……是想吃你。」
    「啪噠!」莫儒孟手中的湿帕巾掉落在床上。「奴、奴家身份卑贱,家主这样不、不可……」
    「昨天才做过你在装什么矜持?」
    他的脸迅速转红:「昨日……是贱奴逾越了,奴的身分……不可以的……」
    「怎么又奴啊奴的,不是叫你们不用这样讲话吗?」姚双凤知道这个世界有这个世界的规矩,但她身为现代人还是不太习惯。而且她感觉这些人多半是与她有距离感的时候才会这样自称,莫儒孟以前讲话也曾经正常过。
    莫儒孟听到这话退得更远,他跪在床边地上,额头贴着地板:「贱奴只是姚家名下的奴隶,虽然犬子有幸能被家主抬为夫侍,但贱奴身份卑贱,实在不配玷污了家主贵体。之前种种都是贱奴的过错,还请家主责罚贱奴,勿让贱奴一错再错了。」他越是亲近双凤,对她的眷恋也越浓烈,现在这样他都痛苦得快死了,更不敢去想儿子那边他该如何自处。
    姚双凤有点不悦:「你说你是我的奴隶对吧!」
    「是。」
    「那不就我叫你做什么,你就做什么,废话怎么那么多?」
    「……」他仍旧没有抬头,两掌平贴冰冷的地板。
    「现在,莫儒孟,」她的语气渐变平缓温柔:「上床来为我消消火。」却坚定不容质疑。
    趴跪在地上的男人动了,他起身跪坐,看向床上女人的眼里有着无奈、决绝、摆脱与得偿所愿的复杂情绪,他自己也理不清。
    他用落在床上的帕巾擦了擦手,又换了新的帕巾进去热水盆里,拧乾后拿着它上了床。
    莫儒孟恭敬的跪在姚双凤身前,轻柔为她拭去又流出来的浓精。但怎么擦都擦不乾净,他用两指轻轻分开那两片肉扉,又一丝白浊流了出来。
    最后他乾脆将乾帕巾垫在姚双凤的臀部下方,用嘴凑上前吸吮小穴、再以修长的指头辅助抠挖,吃得嘖嘖有声。
    姚双凤光是看那俊秀的眉眼在两腿之间,就已经兴奋到不行,何况刚才还有顾妹与盼妹兄弟接力,才没弄多久,她就达到了高潮。
    接着莫儒孟的身边开始起雾,他也开始痛苦的扭动、抓挠头部与屁股。
    姚双凤心中喊糟,刚才一时精虫衝脑,不对,是色令智昏,她又忘了自己的特殊体质,只急着消火,忘记了这样做会让莫儒孟返祖。她不是第一次这样了,双胞胎那次也是不小心……不过想想又算了,反正莫儒孟早就知道双胞胎能返祖,也不会说出去,那多他一个也没差吧?
    就在姚双凤兴奋期待会看到成熟雄壮的垂耳兔时,莫儒孟扯掰松脱至大腿的裤子后方,长出了一条长长的黑色尾巴,尾巴的皮肤几乎无毛,只有末端有一撮黑长毛;他的头上,长出了一对白色的耳朵,蛮挺的,朝上朝后时看起来是外翻的圆筒直立状,朝前方下方的时候,看起来比较像普通动物的圆耳。
    姚双凤没看过这种动物特徵,一时之间竟是傻在现场,莫儒孟不是她预期的垂耳兔造型,她还期待可以尽情虎摸那长长的垂耳,结果……莫儒孟上半身的头发、耳朵和腋毛都是白的,而眉毛眼睛与阴毛和尾巴都是黑的,他……究竟是什么?
    而且……记得苏碧痕说过,儿子的兽形都是从父,女儿兽形从母;莫儒孟很明显看起来与顾妹盼妹不是同一个种族啊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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